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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锋编者按。网站:7月8日,在雷锋同志主持的2017中国国际创业投资论坛分论坛之一“人工智能风险投资”特别会议的最后部分,召开了“立足中美,放眼世界”的圆桌讨论会。(公开号码:雷锋。参加圆桌讨论会的主要投资领导人专门讨论了如何选择人工智能项目以及如何“花钱”和“赚钱”。
本次圆桌会议的主持人是慧星实验室中国市场总监王星。参加圆桌会议的嘉宾有昆中资本创始合伙人姚海波、宏电投资董事张、云久资本董事总经理邱娥、元兴资本副总裁、郭进投资副总裁苏亮。
以下是这次圆桌讨论会的发言记录。《雷锋》的编辑。网站在没有修改初衷的情况下对其进行了轻微的删除和修改。字幕是由编辑添加的。
王星:comet labs是一家早期投资机构,专注于b2b领域的人工智能和机器人。其总部位于美国旧金山,主要专注于人工智能和机器人在医疗、零售、建筑、农业等行业的垂直应用以及一些非常重要的基础设施的基础应用。comet labs被美国科技媒体评为全球科技领域企业家必须了解的15家投资机构之一。在中国,我们希望与投资者和工业机构合作,帮助美国投资的人工智能企业进入中国市场。
[王星]
姚海波:我来自昆明。我们主要投资于人工智能、企业服务和消费者服务。人工智能目前占昆仲资本基金投资项目的50%。涵盖的领域包括自动驾驶、驾驶行为分析、大数据、机器人、图像识别和图像识别。
[姚海波]
张:我是红点创投的张。红点是硅谷的一个品牌。我们在20世纪90年代就开始这样做了,现在我们基本上已经做了20到30年了。就全球规模而言,我们已经投资了500多个泛tmt互联网高科技项目,超过30%的企业进行了ipo,或通过积极的并购退出。
[张]
我们有美国队和中国队。中国队里有中国的人民币基金。我们在全球部署,专注于中国市场。因为今天的主题是人工智能,人工智能和高科技是红点更重要的轨迹。安卓系统的发明者是美国的一位连续企业家。他的前三个项目由红点投资,他的第三个项目是安卓系统,这是谷歌从红点孵化出来后收购的。他从谷歌退休,现在在红点工作,所以我们基本上建立了海湾地区最大的人工智能、机器人、虚拟现实和人工智能孵化器。
邱娥:云久资本是一只美元和人民币的双币种基金。它是去年刚刚成立的。我从硅谷回来。我有腾讯背景。这是一只去年成立的新基金。现在我主要看互联网和技术,包括企业服务和人工智能。我主要关注A轮和B轮项目。我们的团队主要在上海,我在硅谷,我将在那里投资一些项目。然而,我们的重点是国内项目。人工智能现在是我们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我们也将关注一些传统的互联网项目,包括电子商务和游戏。
[秋娥]
毛振华:元兴资本是ggv capital在2016年底分拆后的一个独立品牌。我们成立于2016年,目前的管理规模为30亿元。主要投资方向是两个主要领域,一个是智能技术,另一个是大健康。
[毛振华]
我们不能简单地将智能技术定义为人工智能,而是将人工智能中的许多技术分开,如控制技术、交互技术、显示技术、识别技术等。,并将这些技术分开,以跨领域寻找投资机会。
我们目前在技术上的投资分为两条主线,一条是帮助国防和民用技术与这些智能技术的集成,另一条是帮助智能技术的本地化。
一方面,国外巨头垄断了国内市场,所以我们需要抢占一部分市场;另一方面,国外技术需要填补国内的空空白。我们也有一些这方面的布局,比如我们设计的无人驾驶船只,美国的基准相关技术,等等。我们通过一些基准测试寻找一些本地化的机会。我们还发现,国内在这些领域的人才和基础技术正变得越来越成熟,这带来了许多机会。今天,我想借此机会和你交流。
苏亮:我是郭进投资公司的苏亮。郭进是一只传奇基金。它在泛娱乐领域很有名。也许技术圈里的人知道的不多,但是为什么它的创始人是传奇人物呢?林先生是投资的创始人,他从大学开始创业,一直到今天都很成功。我在2015年才加入郭进投资。我在投资行业的工作背景并不丰富,过去我更多的是在技术和创业领域。目前,我主要关注的是计算机视觉领域,我们认为视觉将在这一波人工智能中处于领先地位,它比语音和其他领域都要快。我们在硅谷也有一个投资项目,今天展示的项目之一是我们投资的一个机器人手臂企业。
[苏亮]
1.中美人工智能项目的差异王星:每个人都在美国和中国看到过很多人工智能项目,也投资过人工智能项目。与中国相比,美国人工智能项目有哪些显著特点?判断和评价它们有什么不同?最好与具体案例分享。
姚海波:我们感觉中国企业真的很贵。首先,在海湾地区,该基金投资了一家关于手势识别互动的技术公司。当时中国有很多小伙伴,感觉这家公司是当时最便宜的。
其次,许多优秀的人工智能初创公司今天已经登陆,美国朋友也在学习这一点,他们学得很快。例如,我们当时投资手势识别的竞争对手现在来中国筹集资金。目前,中国大多数公司都在g公司,因此他的团队配备了一名技术专家和一名面向政府的公关人员。
第三,中美之间的技术差异对风险投资来说仍然是一个黑箱。我们的纯金融投资没有像以前那样有很多小合作伙伴来改造很多工业公司进行投资,但是直到今天,我们有一个非常好的标准,那就是,谁可以得到具体的应用,第三方如何对其进行评估。我认为双方都在一起。今天,我们应该说我们已经下定决心了。接下来,我们仍然会在中国的特定行业中找到优秀的公司,希望他们能与政府和我们所看到的资金和行业呆在一起。
张:从我们的感受来看,投资分为三个维度:钱、人、物。刚才,姚先生谈到了钱。由于市场问题,会有便宜和昂贵的目标。每个人对这一点都有共识。
从人类的角度来看,仍然有许多共同的问题。现在我们看到许多团队将在硅谷和中国设立自己的办公室,还有许多中国公司。这些人才来自美国顶尖的互联网公司和科技公司,加入了高科技或人工智能创业的浪潮,并迅速带来了技术的普及。因此,我们之间没有距离。因此,从人和纯技术的角度来看,我认为中国和美国在同一起跑线上。
第三,我觉得这方面最大的不同。这种差异实际上取决于两个地区的市场环境。刚才姚将军也提到,我们在美国可以看到很多项目。例如,我们在美国投资了许多智能商业项目,这些项目大部分都是纯粹的商业项目,但在中国,是为了g或大型中央企业和国有企业,这是由双方的市场造成的。
好的一面是,对于我们国内的企业家来说,我们有一个巨大的市场。例如,每年来自政府层面的资金实际上填补了一个巨大的市场。另一个好地方是我们的死刑。例如,硅谷许多无人驾驶智能驾驶项目将在第一阶段获得许可,首先是在国家层面,然后是在州层面,这并不好。在人民抗议之后,这是不可能的,但是在中国,政府。总的来说,我们觉得相似之处大于不同之处,应该说双方会越来越趋同。
秋娥:我很同意张先生的说法。我也花了很多时间观看美国的项目。现在双方越来越接近,但如果有分歧,肯定会有一些。我记得许小平先生说过一句话,双方最大的区别是中国说汉语,美国说英语。
从人才的角度来看,美国的基础还是比较大的。目前,中国发展很快,关于人工智能的论文数量正在接近。然而,在美国,人工智能领域的顶尖人才更多。现在,从成本效益的角度来看,美国可能反而有一定的优势。因此,许多新创企业在硅谷招募了几个合作伙伴,主要是因为他们强大的技术能力和美国团队的全面性。大部分项目都是纯学术或学校的,相对来说不太多,但感觉更像家,而美国的商业意识相对更全面。一般来说,这些合作伙伴将有相应的工作经验和行业背景,加上他们的技术能力。大多数人来自谷歌,许多初创企业都有这样的背景。当他们尝试做生意时,他们会考虑更多,他们会更早地探索商业方向。
说到估价,刚才张先生也提到了,我觉得没有实质性的区别,主要是看人、看方向和看事,但是没有太大的区别。但是,具体到每个项目可能会有所不同。看看中国的团队,会更清楚地看到中国人民。如果一个纯粹的外国人团队——我记得一个著名的投资者说过,如果你投票支持或不支持一个项目,你应该在首席执行官的眼中看到成功。
这就是我们正在做的。我们应该和他多交流,从他的眼睛里看到这个东西。但是如果你正对着一个有着深蓝色眼睛的人,会有一些障碍和文化差异。当然,我们一直在学习,并且在评估美国项目的过程中不断调整。
毛振华:我认为我们应该从资本的角度来看待这个问题。事实上,影响创业团队的因素有三个。首先是投资机构本身,投资机构现在面临的最大问题是为人工智能行业建立评估系统。
我们正在投资互联网,包括当年投资o2o。不管成功与否,至少有一个估值逻辑。传统行业使用pe,互联网行业使用scale,o2o行业使用交易流。这些都有估价参考系统。
在人工智能行业中,在天使回合中谈论人才背景和在A回合中谈论技术特征是可能的,但是对于将来使用什么作为其估价标准没有参考框架。在这个时候,我们很难判断它是贵还是便宜。在这个时候,我们投资一个企业会很困难,因为没有办法定价。
第二个维度是投资者的投资者,这是中美之间的一个显著区别,因为大多数机构的资金是投资者筹集的资金,而中国大多数本土投资者还不够成熟。由于受到房地产和股票市场的影响,他们的投资心态沉重,难以承受长期投资。与美国不同,美国有许多来自大学或一些公益基金的资金,它们的投资成熟度、投资耐心和容错性都比较强,这将直接影响到投资机构的许多行为。
第三个维度是资本市场的退出渠道,因为投资机构的最终目标是赚钱,这意味着他们必须退出。当他们退出时,他们面临着在退出之前要达到什么样的标准。中国企业自然会关注利润指标,而美国在这方面没有强制性要求。在这方面,我也有同感。例如,我现在负责深蓝。在这个时候,我必须告诉他,你必须做生意,你必须土地,你不能再谈论概念,产品和技术。但是对于很多外国企业来说,他们的经营能力还是比较强的。在从技术研发到商业转型的过程中,他们会很轻松,而且推动他们的外部压力会更小,这样他们的行为就不会变形。当他们的产品还没有达到一定的成熟度时,也许他们不会考虑。然而,在中国,不管你现在是否不成熟,先在市场上跑一圈,在商业环境中跑一圈,慢慢地打磨产品。这样,双方的许多态度和行为在业务流程中就会有不同的表现。
苏亮:首先,硅谷的公司可以有一个更宽松的环境,而不用讨论太多商业模式,包括估值。我认为可能会有更多的随机因素。在中国,这一领域的公司可能要求更高,有时他们不得不审视自己的商业模式。他们的认知和价值观截然不同。我认为中国和美国都有各自的优势。
第二,如果硅谷受到硬件和制造业的轻微影响,我们会非常紧张。但是,在中国,如果我们能够依靠中国现有的3c制造和轻工制造的优势,我们会得到更多的认可,但是硅谷似乎只涉及一点点制造,这将是一个很大的麻烦。因此,我们的经验是,硅谷是一家拥有核心技术的公司,我们必须做到最好,所以我们喜欢这样的公司。
第二,人工智能领域会有巨人吗?王星:在过去的几年里,美国硅谷的一些人工智能和技术企业被技术巨头和工业巨头兼并。百度两天前刚刚在美国收购了一家nlp公司。在接下来的几年里,你认为合并和收购仍然是人工智能公司的出路吗?在人工智能领域,有可能发展一家或几家像谷歌或脸书这样的大公司吗?
苏亮:我想现在还不是时候。人工智能只是一种方法论,只是一种信息技术基础设施方法论。一个伟大公司的真正诞生是由于商业模式的拐点。区块链可能会催生伟大的公司,但人工智能将如何发展,现在我们只在技术层面上考虑各种可能性,这两个问题很难联系起来。
毛振华:对于这两个问题,我不认为前者完全取决于并购。在过去的两年里,人工智能在世界上变得越来越流行。不管是B还是C,人们对它的认知逐渐变得清晰,这使得初创企业登陆的难度降低了。在有了更多的商业场景之后,国内和国外市场都有可能出现ipo退出。
关于第二个问题,我比较悲观。在人工智能领域很难成长为像谷歌或脸书这样的公司,因为这两家公司不是基于人工智能,而是基于规模成长的。家养蝙蝠也是如此。他们首先通过自己的搜索广告、电子商务和社交网络建立庞大的用户规模,然后通过用户规模引进技术,这是相当可行的。目前,人工智能团队需要做自己的技术研发,同时积累自己的潜在用户。事实上,还有很多工作要做,而且投资非常高。这样的企业很难成长为一个平台。如果你想在中国做到这一点,可能更实际的做法是增加客户而不是用户的规模,增加你的收入和利润结构而不是盘子的数量。
秋娥:我非常同意这个说法。当然,首先,我个人觉得收购肯定会发生,而且肯定不会停止,尤其是在退出渠道。现在百度已经收购了至少三家公司,我认为它会继续这样做,但另一方面,10亿美元的收购可能会放缓。目前,这个窗口已经过去了。之前已经有过几次这样的大规模收购,而这个窗口正在慢慢关闭,因为人工智能之前仍处于高速积累过程中,而巨头们愿意为了购买一项基本技术或一个团队而介入。事实上,deepmind最初是一个会下棋的程序,所以在人工智能领域,我们还是更看好ipo。
现在,我会乐观的。刚才几位嘉宾提到,它应该是一个垂直应用,应该是一个登陆平台,而不仅仅是一个纯粹的算法平台,比如医疗或者金融相关,或者现在自动驾驶上风口,这些都是比较清晰的应用。但是每个人都还在摸索,没有人说他们已经找到了一个杀手级应用。
就时间而言,我还是比较乐观的。刚才提到谷歌和脸书实际上是互联网时代出现的巨头。当互联网发展到这个阶段,技术已经达到了一个平台时期,所以它诞生于社交和搜索两个应用领域。巨人起初并不那么大,上市后他们变得越来越大。从这个角度来看,我认为人工智能可能会在未来几年内诞生,比如自主驾驶领域,百度,而目前,行业格局还没有完全固定下来,百度也宣布了它的阿波罗计划,但未来的格局是否如计划的那样还不得而知。因此,初创企业仍有巨大的机遇。只要做成,整个旅游业都会被彻底颠覆,所以这至少是一个千亿美元的事情,所以我还是乐观的。
张:很多并购其实都是纯ai技术公司的并购。大公司不得不进行许多早期收购,以储备技术或人才。我认为这是一次防御攻击。
人工智能本身就是一种方法论,这东西真的成了一个大生意。人工智能加上其他行业,如旅游、医疗保健和传统制造业,需要将人工智能与各种线下需求结合起来。只要有巨大的需求,还是有机会生产一些比较大的公司在这个领域应用人工智能。
2007年,谷歌收购了youtube。当时,所有公司都认为谷歌非常昂贵。今天,它太便宜了。由于整个市场的发展,人们的生活实际上正在提高。也许五年后回顾过去,我认为大的变化总的来说会发生,所以我相对乐观。
姚海波:听了他们的态度后,我更加确定我是这里最乐观的人。
我认为人工智能肯定会产生无限公司,这是我的定义。所谓不可战胜的想法是像谷歌、脸书和亚马逊这样的公司。在过去的十年里,他们分别做了两件事。首先是谷歌和百度连接信息,他们连接信息,亚马逊和阿里连接项目,他们连接项目,脸书和腾讯连接人,所以他们在过去的10年里做了第一件事。
其次,在过去的10年里,他们占据了70%的跑道,所以今天他们可以保持我对无限公司的定义。人工智能做什么?用一句流行的话说,我是被月亮派来毁灭你的。如何消除它?首先,人工智能不仅连接人,而且同时连接信息和事物。为什么所有的人都在这里参加这样一个盛大的活动?难道不正是为了在过去摧毁承诺公司,然后从内部重建它来寻找这样一个机会吗?这是我的态度。我是这里最乐观的。
当然,从现阶段来看,无论是技术储备、工业应用还是人才,这里最大的瓶颈是人才,而人才并不具备成为一个有前途的公司的前提。
这个阶段怎么样?寻求并购是非常现实的。不管你在哪个跑道上创新,看看谁还有钱。下一步是和他一起玩。例如,开车不开车,你需要与汽车厂合作。在中国,你和互联网公司是一样的。然而,互联网公司什么都不花,他们最看重安全。有两种方法。你必须做出选择。如果你说我既不是互联网公司的人,也不是汽车工厂的人,除非你有一扇“独一无二的门”,你就创造了一种让每个人都和你一起玩的方式。这是第三条路。
因此,我认为寻求并购也是最现实的选择。在这个阶段,无论是行业应用还是创新,我们都可以从两个方面来看。如果有应用需求,我们可以来找我们,我们也会关注黑技术。
3.除了中国和美国,投资者最关心的是什么?王星:最后一个问题,我们的主题还有一部分叫做看世界。除了中国和美国,哪个地区最受关注?
苏亮:我更关注英国。我已经在英国呆了很长时间了。我认为它的学术氛围更强,英国人工智能领域的初创企业的价值观也更宽松。除了硅谷,这是我最关注的地方。
毛振华:我最关心德国,我更关注德国的智能制造。事实上,中国不乏聪明人。大多数时候,我们想不起来,但我们做不到。例如,我们被困在欧洲、美国、德国和日本。例如,工业机器人不能降低我们的减速器和驱动器的成本,而且我们比四个家庭的成本更高。这导致了本地化,这使得我们的工业机器人很难。中国正在进行更多的系统整合。制造业作为智能工业的基石,是自动化、信息化和智能化改造的最有价值和必要的领域。
秋娥:我们这里有点懒。基本上,我们关注中国和美国,或者我在中国出差。基本上,我不在美国旅行。我很少去东部,基本上呆在硅谷。硅谷有句谚语说投资不能离开沙丘路,这可能有点夸张。这条路有点像股市中的华尔街。当然,这种说法有些道理,因为现在整个格局是全球性的,我们很难发现一个公司是某个地方的公司。
如果要选择一个地区,我会去以色列,但因为以色列国内市场很小,经过A轮和B轮之后,肯定会出现在硅谷,这些人肯定会在硅谷寻找市场和资本。因此,我认为将来会有这样的趋势。如果我们看到一家中国公司,我会回硅谷去调查,而且没有人听说过这家公司,这可能是个问题。尤其是与技术相关的事情,你可能会在硅谷或美国寻找一些人才和市场。因为现在技术是一样的,生态系统是相互联系的。例如,如果你制作了一个应用,你可以把它放在应用商店里,每个人都可以下载它。
在未来,它更像是一个跨境概念。基本上,每个人都是一个全球概念。你所做的一切都是在全球市场、技术前沿和生态系统中竞争。因此,我回头看看硅谷的项目,不管是中国。这个项目,或以色列项目,发展到一定程度,将去硅谷与当地的巨头和当地的投资者交谈。他肯定会出现在我们的视野中,所以我认为投资在未来可能会变得更容易。
张:除了硅谷的主战场,还有两个地方我们更关心。首先,以色列确实是一个更重要的地方,因为它的人才储备和技术也相对较好。另外,国家领土相对较小,所以他们从第一天开始做生意。从一开始,我们就瞄准了全球市场,并与以色列公司进行了交谈。它们都是全球性企业,质量相对较高。我们不久前见过他们。现在中国有很多上市公司和投资机构。
此外,我们更关注一些大型科技公司的员工,无论是在中国、美国还是其他国家,比如谷歌、微软和facebook。那些在这些公司的平台上接受过很强培训的人有很好的视野和技术能力,能够做一些新奇和突破性的事情。
姚海波:我们的观点还是很明确的。我们只关注中国和美国,关注中国的创业机会。但我希望来自德国、美国和以色列的技术能在中国落地。这是我们创业的机会,我们希望在世界各地都能找到这样的人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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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AI 创投圆桌:投资人都在中美找什么人工智能项目?|CCF-GAIR 2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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